可虞慈那时候的信心也毁了差不多,写过几篇,但都?找不到感觉,草草的结束。
再后来,秦华月终于不再管她了,可她心里的那个梦,也随着这段经历,以及不断的失败,渐渐的埋藏了起来。
写文是需要?天赋的,也需要?灵气的,年纪越大,心上?的尘埃越积越厚,越难以像来时那样?干净纯粹。
也少了冲动、热情和激情。
秦华月老是说,写这种东西的人?,都?是社会上?最底层的人?,最没有?地位的,最不被人?看得?起的。
她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算是有?地位的,被人?看得?起的,难道非得?人?人?都?像陆严岐那样?的就算好了吗?
她的概念里,活着,只要?过的开心,不去给?别人?添麻烦,善良,帮助别人?,就算是很平凡的人?,也是很闪耀的。
为什么非得?要?有?地位?
而且什么叫有?地位?
她没有?概念。
一个人?靠着自?己的双手吃饭,不去偷不去抢,如果这都?叫没地位的话,什么才叫有?地位?
她本以为,就秦华月一个人?这么想,可并不是。
现在想来,或许陆严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