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受刺激,也为了自己晚上少受点苦,宴欢主动拉起他手,晃了两晃,陪我去园子里看花好不好?
俞少殸同意了,两人手牵着手出去,看得宴良文一阵欣慰。
可他永远也想不到,刚到花园,俞少殸就丢开了宴欢的手,眉目逐渐冷淡。
你学她学得再像,终究比不上她。
听听听听,在静茗公馆就他俩的时候,这狗男人多稀罕她楚楚可怜小白花的人设,可一见到本尊,瞬间就变成这副嫌弃嘴脸。
宴欢摘了朵蓝色矢车菊递至鼻尖轻嗅了口,这才眨着眼,委屈地说:可这不是你让我学的嘛?
想了想,她像是自我安慰般,低了低嗓音:没事,也就一个月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失落和感伤。
可几分真几分假?
俞少殸轻嗤了声,没再说话,双手揣在西裤中,视线挪远。
他望着千溪园屋顶仿古的檐角,想到一个月后合约结束,体内莫名被勾出一股子烦躁。
静茗公馆也有个小院子,但太小了,宴欢又懒,就没打理过,只定期叫人来除除草,一年到头也看不到别的颜色,哪像千溪园这般花团锦簇的。
宴欢在园子里摘了好些花,等她扎成花束回过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