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10月20的日期,憧憬了一会儿二十八天后的崭新生活。
刚憧憬到有个帅气小哥哥温柔地托起她的手指,正准备给她套上一枚闪闪发光的大钻戒时,宴欢忽然想起来什么,伸手在枕头下摸了两下,摸出一枚锃亮的钻戒。
这是俞少殸接她那天亲自给她戴上的结婚戒指,没杨姝的鸽子蛋大,但也有五克拉。
每次出去玩时她都会把戒指摘下来塞枕头底下,回来再立马戴上。
不过眼下宴欢是没这个心情了,她用指尖捻起钻戒对着顶灯打量了两眼,然后把它随手搁在床头。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宴欢摘掉面膜,跳下床去洗脸睡觉。
但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好,脑子里像被人灌了一桶浆糊似的,睡到一半昏昏沉沉的。
她挣扎着醒来时天还没完全亮,她眼皮子沉得像挂了两块铅板,后背也出了冷汗,黏在睡裙上难受得很。
宴欢摸了把额头,有点烫手,不用说肯定是昨晚喝多了酒,又在车上被冷风一吹,还光脚走地板,于是顺理成章着凉了。
她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但每次生病,不管是感冒还是肚子疼,都能让她难受掉小半条命。
好在别墅是备着药的,宴欢下床去找医药箱,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