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赵医生识趣地装聋子,假装什么也没听见,问道:俞先生,请问有什么事么?
俞少殸差点被宴欢这声嗲里嗲气的老公 给呛死。
他干咳了声,一边用手掌按住宴欢不许她乱动,另一边尽量保持语气平静。
宴欢有些发烧,你过来看看吧。
赵医生忙道:好的俞先生,我这就过来。
挂掉电话后,俞少殸稍松口气,他用两只手托住宴欢,打算把她放床上,自己好去倒杯热水过来。
可他刚把她放下,手还没来得及抽出来,就又被宴欢死死抱住。
老公你别走!
俞少殸:
彼时天色渐亮,书房内亮了些,他垂下眸望向宴欢的脸。
她阖着眼,眉心拧成小小的疙瘩,看样子睡得很不舒服。
原本妍丽的眉眼染了病色,红唇失了大半光泽,呈现出不健康的淡粉,像极了一枝即将萎去的野玫瑰。
她紧紧抓住俞少殸的手腕,力道很大,仿佛指间攥着的是自己最珍视的珠宝。
俞少殸沉默地看着这张和宴乔近乎九成相似的脸,忽然想起了他们相处的这三年。
他见惯了乖巧听话的宴欢,也见过了骄纵任性的宴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