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
风遥子看着卞旭刚狼狈的背影,嘴角泛起了一丝嘲笑,站起身来,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包,哼着小调,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桑拿会所五楼的一间客房内。
一个黑衣人正在房间内的地板上席地而坐。
客房的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挡,密不透风,房间内只有一个照明的设备,就是黑衣人面前小案几上的那根蜡烛,烛火随着黑衣人的呼吸忽明忽暗,把整个房间映衬得阴森恐怖,好似鬼域。
在烛火的照映下,隐约可见黑衣人的面容被浓浓的黑雾笼罩,看不见五官,只有那沉重的呼吸声在房间内回荡。
敲门声响起,黑衣人呼吸声一顿,并未出声,两道鬼火一般的目光在黑雾中亮起。
“师叔,是我!风遥子!”门外响起了风遥子小声的呼唤。
黑衣人鬼火般的目光一闪,右手一挥,房门却在无声无息间打开,不一会儿的功夫,风遥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黑衣人的声音苍老无比,好似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
此时的风遥子完全没有刚才在楼下时的张狂,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对黑衣人道,“师叔,那个叫张晓宇的小子的头发弄到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