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湿润了。
多少年的情感，本来他以为还有下一次机会促膝长谈，结果却是阴阳相隔。
尤其是稍微琢磨一下就能明白，鲍大牙能够在几年前选中这么一个人替他来凤头山做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那么彼此的信任度自然是不言而喻。
所以，此刻的尸体实在是给了他沉重的打击。
“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尸体，鲍大牙喃喃自语。
他在克制着自己的悲伤，却又无法抑制那种愤怒和痛楚。
马五一帮人站在旁边，都是继续保持着沉默，这种时候不需要他们说什么，而且他们也没必要说什么。
只是石大力从头到尾将这具尸体仔细观察了差不多三分钟之后，他才迈着步子到了前面。
“兄弟，能不能看出点什么？刘文堂到底是怎么死的？”
压低了声音，鲍大牙跟石大力问道。
这个时候，他能够寄托的也只有石大力。
“稍等一下。”
摇摇头，石大力的眼睛则是继续盯着面前的尸体。
然后很是突然的，他伸手摸向了那张脸。
嘶啦！
下一刻，伴随着石大力用力撕扯，某样东西从尸体的脸上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