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了一课。
尤其是马五再想想，如果说当时石大力没有阻止，自己跟闫武双继续喊下去，最后搞出来一个天价拿到一件不值钱的假货。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鲍大牙不会责怪他，估计马五自己也会没脸见人。
终日玩鹰，居然被鹰啄了眼，相比于那种疼痛，更重要却是屈辱。
“你早都看出来了？”
重新看着石大力，马五的神色跟之前完全不同了。
也是从这一刻，他开始真正认识到鲍大牙特意请过来的这个年轻人，实在是不同凡响。
“倒也不是早都看出来，我只是觉得那个坎儿达的目光有些奇怪，再仔细看了看眼镜男的伤口，然后觉得好像有点作假的意思……”
倒是没有故意夸大自己，石大力将他的想法简单说了出来。
下一刻，马五冲着他突然躬身。
“对不起，是我马五错了。”
如此的举动，石大力可是一点都没有想到，从他之前的相处来看，马五这样的人是有些死板的，毕竟搞研究的学者一般都会有这样的毛病。
结果没想到，他会表现出如此的态度。
事实上，这就是石大力不太了解马五了，如果说那件假货真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