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催催!他们是在给自己糊棺材板吗,这么个找死法的磨叽?!”
“哎。”
一分钟。
两分钟。
两分半……
眼睁睁秒针在台旁落地钟上晃过最后一圈,咔哒,点回了正中原点。
负责人汗如雨下死死低着头,然后听得耳边一声轻似愉悦的笑。
“可以啊。”
“?”
负责人怀揣渺茫希望地抬头,就见那人不知何时抬了手,白得冷玉似的指节搭在脖颈那条血红的刺青上。
刺青被他揉得更红,要滴血了似的。
唐亦手一垂,眉眼间冷下来,他从太师椅里起了身,手里茶盏清凌凌地一抛——
“砰!”
“哗啦!”
茶水和碎瓷片飞溅。
唐亦眼皮都没抬一下,面无表情便转身要走。负责人大气不敢出地僵站着,想拦又不敢。
就在此时,旧帷幕后,曲笛声蓦地一起。
唐亦一顿,侧回身。
而原本威风凛凛目不斜视的大狗却好像突然嗅到什么,它猛地朝帷幕后的方向转去。
混着琵琶三弦勾起来的清婉调子里,自雕栏后,一个着浅粉刺绣戏服的女人缓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