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纤细窈窕长发如瀑的背影还是勾得人挪不开眼。
拍摄的女人身穿一件白色修身旗袍,腰身和尾摆处似乎绣着暗纹金线,旗袍微微立领,分寸妥帖,将女人从颈到胸再到腰臀的曲线勾勒无遗。
尤其露在旗袍外的颈子、小腿和脚踝,是能艳压雪色的白。
偏美得至此,她如画眉眼只如平湖烟雨,清而不寒,一双茶色眸子淡淡凝眄,温柔望谁也一视同仁。
像从最一尘不染的干净里拔出最要命的勾人。
封如垣看愣了。
直到耳边一声,
“好看?”
封如垣本能循声看去,对上一双眼角染红的美人眼。
比起那边的高山白雪,这双黑得幽沉,连笑里都戾气难抑。
眼神凶狠得噬人。
封如垣心里咯噔一下。
……经理这乌鸦嘴。
所幸唐亦顾不得他,眼里阴翳地转回去,声音冷得发哑:“让他们遮回去。”
封如垣顿都没打:“好,听唐总的。”
“……”
疯子没回答。
他克制地压下微颤的眼皮,左手扣在颈前,那条血红的刺青被他自己粗暴地蹂躏过,泛开一片与肤色极致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