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不喜欢?”
“花期短暂,我不想它在我面前凋零。而且,”林青鸦轻一起眸,眼里清清淡淡,“以我们的关系或约定,你都不必这样费心。”
冉风含一愣。
此时戏台上无旁人在,他也没了那么多平日故作的温柔。被林青鸦点破后,冉风含回神就笑了起来:“应该说,不愧是‘小观音’?”
高山白雪似的,半点不给人亲近机会。
“……”
林青鸦没有再说什么,眼神作别,她转回身,眉眼间情绪轻淡化开了,身段袅袅地下台。
硬头面上的点翠碎钻都是些娇贵物件,必须小心对待,拆戴也就都麻烦得很。
加上卸妆这步,前后又折腾了将近半小时,这才弄完。
白思思小心捧着点翠头面往专用的铺着软布的头面箱盒里放,余光瞥见林青鸦从梳妆镜前起身:“角儿,您干嘛去?”
“去换戏服。”
“啊,我帮您一起吧?您等等我这儿就快收拾好了。”
“不用,”林青鸦说,“我换完就回来。”
“那好嘞。”
从化妆间到更衣室并不远。
这会儿临近中午,团里的大都去后院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