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晦然如墨。
没人能阻止他。
所有人都被惊得傻在原地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疯子把白色戏服的女人锢在怀里,低下头去轻薄。
黑和白交织起浓烈刺眼的差色。
林青鸦指尖攥得血色全无。
她阖了阖眼,声音哀哀的:“……唐亦。”
着魔的疯子身影骤止。
意识回归清明。
“……抱歉。”
唐亦克制着全身上下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抢走她”“弄碎她”的疯劲儿。他声音哑得厉害,像从不可自拔的欲望深渊里艰难抽离。
握得发僵的手指慢慢松开,他从她身前离开的最后一秒,还是忍不住低了低身,在她耳垂边一擦而过――
“人参果。”
他声线里浸着笑意低哑,情绪汹涌而抑得微栗。
说完,疯子也不解释,松开手转身就走,比来时恣意潇洒得多。
经过惊呆的向华颂面前时,唐亦一停:“今天不听了。欠我一场戏,以后补上。”
程仞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此时远远站在剧场入口方向,朝唐亦点头示意了下。
唐亦缓抬回眼:“三场过306,算她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