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企鹅。”
“……”
林青鸦哑然失笑。
白思思把车开进北城大学校外的停车场里,一回头怨念就更重了:“角儿您还笑,我都要被那个醋王送去南极做‘文化交流’了哎。”
林青鸦忍俊不禁,难得玩笑:“那你可要多背几出戏折子再走。”
白思思长叹一声,故作夸张语气:“近墨者黑啊,角儿您都要被那个冷血资本家带成黑心儿的了。”
“……”
停稳了车,白思思靠着驾驶座椅背回头,脸上又回到平常笑嘻嘻的模样:“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
正准备下车的林青鸦:“嗯?”
“哎,怎么说呢,”白思思晃了晃脑袋,“就感觉角儿您更有人气儿、活过来了!”
林青鸦怔过,无奈失笑:“我以前是死的么。”
“不是,但以前是画里的,看得见摸不着,”白思思做出一副观世音托玉净瓶的模样,睁一只眼眨一只眼,俏皮又欠欠的,“现在,小菩萨终于从画里走下来了。”
“……”
林青鸦在白思思的话里怔了许久。
直到那边白思思下了车,已经站在车窗外蹦蹦跳跳地朝她挥手了,她才回过神,推开车门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