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林青鸦又和潘跃伟道谢作别后,就和白思思离开了北城大学的校园。
白思思跟在她身旁,蹦蹦跳跳的,像只安分不下来的猴子:“今天上午算是白忙活了哎。”
林青鸦回眸望她:“累了?”
“那倒没有,”白思思眼珠咕噜了圈,“不过角儿,这个蒋泓真的这么棒,值得您亲自来跑一趟啊?”
林青鸦想了想:“他的古筝演奏灵性很足,是有感情和表达的。昆曲,包括其他戏曲,虽然在很多人看来是程式化的刻板表演,但一板一眼里所能赋予的感情――那个才是真正能打动观众的。演员是否优秀凭此判断,我相信乐师也一样。”
白思思听得似懂非懂,然后嬉笑道:“算了,反正我家角儿说的一定是对的!我只要听着就――”
话声被她自己掐断,白思思惊恐地捂住嘴巴看向林青鸦:“我刚刚是不是又说‘我家’了?”
林青鸦愣了下,莞尔失笑:“是。”
白思思欲哭无泪:“角儿您慈悲为怀,一定不会跟唐总告我状的吧?”
“不会,”林青鸦笑,“他又不吃人,看你吓的。”
白思思苦着脸:“也就您一点都不怕他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