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燊心下感叹,这么高强度的工作都不放心上,可见她平时在家做得农活有多繁重,果然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
看着鱼莜那有些纤瘦的小身材,那点丧气早就没了,目光反而转为了怜惜和同情。
鱼莜当然不知陈燊奇葩的心理活动,以极快的速度换掉工作服,锁进员工的储物箱,拿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走人。
伴着夜色和月光回到出租屋,鱼莜照旧练了两个小时的刀工和颠勺,快十二点的时候,才去泡了个澡,钻进被窝。
以前住在西庭村时,她每天都要早起去镇上的集市买菜,来回就要走近三个小时的山路,回来还要砍柴做饭,应付师父那个嘴刁的老头,早就练出了一身看不见的肌肉。
然而刷了一整天盘子,回来又练了两小时刀工,饶是以她的身体素质,在躺倒在柔软的床垫上时,也感到了些许疲累。
闭上眼准备安眠,她的脑海中却莫名浮现出今天白子烨站在大厅中央,垂眼接受主厨训话的场景。
倒不是她花痴,这少年眉宇间的轻狂桀骜,还有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那人现在应该远在地中海北岸的意大利,正经历着异国饮食文化和艺术的熏陶吧。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