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天的比赛。之后,玲子姐又说了些比赛的注意事项。
开完会,众选手们陆续散去,鱼莜一扭头,发现阮湘琴仍呆坐在桌边。
她的皮肤很白,不同于鱼莜的天生白皙,像是真正被水土养出来的,粉雕玉琢得那种漂亮温婉。此刻她正颔首低眉地眼桌上的碎掉参赛证,眼里还噙着泪花。
鱼莜见不得女孩子哭,忙给她递了张纸巾。
“谢谢你。”阮湘琴先是一愣,后伸手接过,给了她一个善意的微笑。
“参赛证可以补办,千万不要让这件事影响到你比赛的心态。”鱼莜安慰她道。
阮湘琴心下叹气,本来她也不是这么脆弱爱哭的人,她这是第一次从生活惯了的南方来到了陌生的北方,这两天因水土不服的身体不适还未调整过来,下午彩排的时候,因为总是记错上台的顺序和时间,被现场导演说了两句,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参赛证不见了,后来在垃圾箱里找到碎片,她就有点情绪崩溃了。
“湘琴……!”
茶话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身穿风衣的年轻男人,大步走到阮湘琴身边,直接把她紧紧拥在了怀里,“事情我都听说了,别担心,有我在。”
陷在男人温暖的臂弯里,阮湘琴委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