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莜睁大眼睛,参加家宴,假扮女友,那不都是做戏吗?
他不感激自己的付出就罢了,怎么还颠倒黑白了呢?
鱼莜一时被他抢白到说不出话,只拿一双圆溜溜的乌黑杏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柯奕臣双手撑在她臀部两侧的瓷台上,把她圈在了怀中,更是一副要等她解释的模样,扬眉对视着她。
而此时碰巧有位服务生从隔壁卫生间出来,想洗个手,看到这副暧昧的情景,连连说了几声抱歉,慌忙地退了出去。
“哎……”鱼莜未来得及解释,那服务生风一样地便溜了。
她当下羞得脸泛红,那个服务生很面熟,似乎是在前台负责接待宾客和接待的,她接下来因为比赛还得在这酒店住上一个月,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得多尴尬啊……
而罪魁祸首却似乎毫无所觉,从那个服务生进来到出去,眼神自始至终都锁在她身上,动都未动一下。
柯奕臣见她缩着脑袋,细密的睫毛眨啊眨,就是不肯抬头看他,很像掉进了猎人陷阱的小兔子,抬手碰了碰她的发尾:“怎么不说话?”
鱼莜被他逼得无路可退,倏地抬头,有点恼羞成怒:“我已经辞职,你也已经不是我上司,我也用不着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