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虽然这么道着歉,如果时间再重来,我可?能还是会对不起你们?吧。因为我不能预知未来,”陈阳怅惘地叹了口气,“我曾真?的以为那是爱。”
“你是一个好队长,”荀辙认真?地说,“别自责,阳哥。”
陈阳摇摇头:“我不是一个好队长。我知道,我只是在和稀泥。很多事情我也没处理好——唉,有的时候我会有点后悔当初进六明治的决定。但有的时候又会庆幸,庆幸曾经有过那么一段纯粹的时间,那时还没出道,也还没有后来的一些勾心?斗角,大家为着各自的梦想而拼尽全力。再也不会有那么纯粹的日子了。”陈阳看看道迎,又看看荀辙,“所以看到你们?这样,我真?的很高兴。你们?会让我想起那段日子,对生活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热情、激情,好像从来就没有遇到过挫折一样。”
“我们?那时乐观,是因为我们?真?的没遇到挫折。可?现在我们?都真?的遇到过挫折,你们?怎么还能这么乐观呢?怎么做到的呢?我也不明白。但我确实?被你们?感染了。这一个月过去,我感觉我是真?的走出来了。”
“一个月前,我把非洲当成救命稻草;一个月后,我还是决定去非洲,但它不再是救命稻草,而只是一段普普通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