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最看重的是什么?”道迎问。
荀辙不假思索地说:“名。”
“名?”
荀辙点点头?:“陈铉好名,非常好名。当时他在?学生会?当干事,那部长就知道这?个特点,每次见?到他必吹捧他。他被吹得飘飘然,于是竭尽全力,快到期末了还要?努力办毕业晚会?,部长什么都不干尽甩手,他自掏腰包还熬夜,节目不足就自己顶上,好不容易办完了活动还得继续通宵复习期末考试,最后考完就晕倒在?地上,去医院输了好几天的液才缓过来——后来那部长也没让他接班。他本来都气疯了,可部长迷魂汤一?灌,他又飘了,表示当不当部长什么的不重要?,主要?是喜欢跟着您办事。”
道迎咋舌:“这?可真是太好名了。”
“是啊,”荀辙叹气,“他当时选择放弃学业当爱豆,一?个原因也是这?个吧——做学术实在?太苦了,也很难出?名。”
“放弃学业?”道迎注意到了荀辙话的一?个关键短语,“他大学肄业了吗?我怎么记得他是有学位证的?”那时团综还吹了一?波学霸人?设呢。
“他毕业了的,”荀辙说,“但他原本成绩不错,保研去更好的学校问题不大。他为了六明治,就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