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忽然笑了,向后倚在椅背上,慢慢回答了我的上一个问题:“嗐,管他是哪个呢?反正今天哪个男人都没我有福气,你说是不是?” 我也绷着笑,斜了她一眼说:“傻样。”
那是难得一个高兴的周六,下午闵雪休假,而我为她请了一下午的假。吃过饭我刷了碗,她跑去卫生间补妆,几分钟后我们在玄关汇合,她冲过来挽住我的手臂,好姐妹快乐的下午时光即将开始。
她拉着我往外走,刚跨出一步,又回过头来打量我。 “你身上,少点什么。”她皱着眉说。
我低头审视一下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忘了带。我茫然地看着她,闵雪憋了半天,气鼓鼓地撅着嘴:“我送你的包呢,为什么不背?”
我在这位大小姐的逼迫之下,背着她那闪得眼花缭乱、小得连手机都装不下的黑色小挎包,陪她看了一下午房子。 我们在市中心医院附近前前后后看了六间公寓,看到最后一间她总算是满意了。这姐姐雷厉风行,当场签了租房合同,打车回酒店,把她的行李搬了进来。
本来我还以为闵雪所谓的“约会”是逛街喝茶看个电影,万万没想到是陪她看房帮她搬家。 所幸她回国带的东西少,那号称可以拎包入住的公寓里也没多少家具,很快我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