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他,或者是我,休息够了就再离开。 我跟赵知砚两人同时在的时候少之又少。
我也早就习惯了。
他不回家,我乐得自在。工作日里朝九晚五地忙着该忙的事,周末无聊了就打电话约闵雪喝酒,或者等她打电话来。 就是一到那酒吧,势必又得提起她心心念念的那姓楚的。
这女人自己在中心医院网站搜索姓氏未果,最后只能投靠身在前线的赵知砚。我说“赵知砚说没这号人”,她不相信,让我再好好问问。 我嘴上答应着,其实也没处去问。赵知砚人我都见不着,手机消息更是别指望他回,再说他为这事儿都已经摔过一次门了,真要我缠着他继续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我也没那胆子。公 中 ? :一 只 小 阿 蛋
我就那么敷衍着她,后来闵雪火了,我也烦了。 她说:“你们夫妻俩太过分了!我们这么多年同学情谊,这点忙都不肯帮,这可是我的人生大事。” 我说:“不就是找个人吗,你自己去医院前台问问不就行了,再不济你每个科室都挂一遍号,地毯式搜索,肯定能找着。”
闵雪被我气死了:“梁初你别咒我,我又没病挂什么号。” 我说:“找人嘛,又不是真看病。” 她说:“没病还挂那么多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