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这不是没事吗?”赵知砚不耐烦地打断,“这点破事你就别老回忆了。再说两句,你旁边这女的又该晕了。” 我:“……”
好端端的扯我干吗?纯属是转移视线。 我没好气地瞪着赵知砚,不过褚霖听了那话真就不再说了,也是突然记起了什么,他捞过他的黑色单肩包,拉开拉链找东西。 “差点忘了,这针有点刺激肠胃,”他翻出盒药,丢到赵知砚怀里,“你吃片胃药,不然待会又难受。”
赵知砚左手打着点滴,右手裹成了个粽子。他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垂下眼皮看了看落在胯间的药盒,木然抬头:“我……没手了。” “……”
这种事情,我当然是要袖手旁观的。
我没吭声,褚霖静了半晌,半捂着眼去捡药盒。 他拆出两粒药放在手心里,我赶紧帮忙倒了杯温水递过去。于是他一手托药,一手拿水,对着赵知砚艰涩地清清嗓:“嗯……张嘴?” “……你他妈洗手了没有,”赵知砚嘴闭得比蚌壳还紧,“你别碰我。” “我操赵知砚,你以为我想碰你啊!”
我在旁边兴奋地看戏吃瓜,差点就抑制不住我上扬的嘴角。这时赵知砚忽然冷冷看了过来,看见我诡异的笑容之后,他脸色更冷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