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嫂子呢,哎嫂子,你挨个尝尝哪个好吃,先尝我买的哈,左边那俩。”
给剥就不错了,还挨个尝?做梦去吧。 我没做声,默默拎起一只沙田柚开刀,一边琢磨着要建议赵知砚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他的朋友都是这么个鬼德性。 正剥着皮,一旁的李医生忽然说:“我总觉得嫂子有点面熟。”
我抬起头朝他望去。
他觉得我面熟,可我却压根不认识他。我们有些困惑地对视着,片刻之后,他醒悟地“啊”一声:“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年冬天,公交站……”
我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小周听了却猛地一激灵。他赶紧探过脑袋,盯着我的脸仔细看了半天,慢慢地,他嘴巴越张越圆:“还真是!” 他一拍桌子:“李哥,给钱。”
李医生狠狠翻个白眼,很不情愿地开始掏兜。我给这两人搞得一头雾水,赵知砚也皱眉道:“什么意思?什么钱?”
“我俩打赌来着。”小周兴奋地说,“你记不记得?那天咱们说好一块去吃火锅的,半路你突然就变卦了,非说有点急事,要赶那辆4路车。我不信,说你肯定是看上车里那女的了,当时为这事李哥还教育了我一顿呢,说我思想龌龊。”
小周看着我,笑得合不拢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