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抓住抱枕:“你别自作多情好吧。我是来找嫂子的,顺便给你换个药。” 他把“顺便”俩字故意咬重,说完也不搭理赵知砚的脸色,朝我挤眉弄眼的,招着手让我过去:“嫂子你来你来。”
他神秘兮兮地把我拽进卧室,还反锁上门。客厅里赵知砚的声音很愤怒:“褚霖你给我滚出来!” “不用管他。”褚霖压低声,“嫂子你快告诉我……”
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神热切而期待:“我想送一个女孩新年礼物,送什么比较好呢?” “……”
这人到底还是蹭了顿午饭才走,要不是急诊一通电话把他叫回去,我估计他吃完饭还得在这睡个午觉。
美好的周日刚过去一半,我跟赵知砚已经筋疲力尽。 好在接下来一整个下午都无事发生,我窝在飘窗看书,他打开电脑读文献。中间我剥了两瓣柚子丢给他,他咬了一口,然后酸得五官拧在一起,我则远远地笑着直不起腰。
赵知砚受伤在家的这段日子,我们之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 一是他四肢不健全之后整个人老实许多,没以前那么讨厌了,二是我这人心地善良,偶尔有不耐烦的时候,看看他那倒霉样,也就懒得再计较。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那群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