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要装作忘记的。 我闭着眼绝望后仰:“真要去啊?不能不去吗,那晚你问我的时候我都喝醉了,喝醉了说的话不能算数。” “酒后吐真言。”闵雪冷冷打断,“梁初我说没说过,你要是不去咱俩就绝交。” “……”
从前我总说,我跟闵雪之间是她说了算,但其实她这人并不是强硬的类型。严格来讲,她从没要求过我必须要做什么,她只是给完建议后让我自己决定,而恰巧最终我都决定听她的。 因为她的建议大多都是为了我好,没对我不利过,也没让我觉得不舒服过。时间长了,我便总结出经验,犹豫不决的时候去问闵雪就好了,听她的总不会错。
而今天大概是头一回,她用不容置喙的口吻,几乎是强迫着我去参加那个我并不想去的班级聚会。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握着手机不做声,我们之间静了那么片刻,后来闵雪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怕见到陈炀吗?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当年你们最后到底是谁的问题,别人心里没数难道你自己也没数吗?”
她越说越激动:“梁初,你有什么好怕的?你给我把腰板挺起来。”
车里很静,她声音很大,从听筒里尖锐地泄漏出来。 我不确定赵知砚是不是听到,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