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雪很兴奋:“咱也喝点儿吧?反正他们请客。” 我正跟那虾斗智斗勇:“不喝了,没空。” 她一脸惊奇,大概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从我嘴里听见这话:“你说什么,不喝?你居然不喝?初初呀,你不要这么在意形象!对面那位已经是你前男友啦,包袱还这么重,喝点怕什么啦……”
我懒得跟她解释,虾剥好了,我塞进她嘴里。 闵雪收声了,另一拨人却嚷起来,是陈炀身边那几个男的,抱着瓶子要给他倒酒:“来嘛陈炀,多少喝点!大家难得一聚,今天都高兴,你这要是滴酒不沾可说不过去哈……” 但他还是那么端正地坐着,那个同学身子迫近得都快压着他了,也看不出他动摇:“真的不喝了。”
男同学把酒瓶作势一顿,笑说:“怎么,你这都当大老板的人了,难道还得自己开车啊?这样吧,你放心喝,过会我给你找代驾!” “不是车的事。”陈炀也笑了笑,说,“是我爱人不让喝,抱歉了。”
我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怎么又走神了。没留意,那虾壳就扎破了我的手,我猛地缩回手指,可还是流血了。
我怔怔地,拿纸巾擦着指尖,对面几个男人已经笑起来:“我说呢,原来是因为嫂子。”
话题忽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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