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我曾经,很喜欢看陈炀的手。 到现在他的手也还是那么漂亮,握茶杯的姿势清清淡淡的,只是无名指根的戒指好刺眼,这厅里的灯果然还是太亮了。
他察觉到我目光,也低下眼看了看。 “噢,对了,我今天是真的不能喝酒,”他温声补充,“最近在备孕,凡事都得听她的。我以茶代酒吧,行吗梁初?”
我缓缓站起身,还低着头,在桌上胡乱地找着杯子。闵雪递一只过来,我一把抓过:“给我来点酒。” 她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探身把男同学面前的酒瓶捞过来给我。我掐着酒瓶的脖子往我杯子里倒,这酒还真是不错,光是听声音就听得出来。
一边倒着酒,我轻轻吸一口气:“他没有对不起我。那年,是我自己要分手的。”
我都已经分不清这话是在说给谁听了。是他呢,是闵雪呢,还是我自己? 杯子倒满,我伸出胳膊跟陈炀碰杯:“我干了。”
我还从来没这么喝过酒,一口气灌下去,喉管辣得没法形容,眼泪立刻顺着我的脸往下淌。 我眨眨眼,让视线清晰些,然后又去拿酒瓶:“一杯不够意思,我再回敬一个吧。” “一杯够了!”闵雪骤然出声,从我手里夺杯子,“你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