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不只是屁股,我的?腿也麻了,这车子?后座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金属筋条又硬又硌,我感觉再这么坐下去我就得残废了。
我站在一边捏腿揉屁股,赵知砚默默脱下外套,叠成方?块垫在后座上。我也是才发现他今天穿的?是西装,赶紧制止:“哎,别别别,你?这衣服看起来挺贵的?。我给你?坐皱了怎么办?” 说一半也有点心虚,其实我抓也早抓皱了。
好在赵知砚不太在乎:“没事。” 我又问?:“那你?不冷吗?” “不冷。” “真不冷?” “骗你?我是狗。”
我看看他单薄的?一件白衬衣,风一吹就能吹透了,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骂自己的?。 我“嗤”地一下笑出声,赵知砚也跟着笑了:“歇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我还在笑。 “那能走了吗?” “走!”
我们又重新出发了,那时已经接近下午四?点,天色开始发暗,风也渐渐起来了。 赵知砚的?衬衣被风吹得猎猎直响,我那被他剪得破碎不堪的?裙摆也在风里招摇,后来经过一段施工地段,车子?颠起来,我也抓得更紧,他忍无可忍地偏过头说:“你?别老扯我衣服行不行?”
“啊……”我下意识想?松手,可我又不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