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摇着我?的胳膊,偷眼瞄着楼下说:“你别让他看见?,好不好?他见?了肯定?要生气的……”
只是?不小心划破了手,这么寻常的事情,赵知砚干吗要生气?我?想不通,也只当是?她?又有?些?神志不清了。 不过我?还是?答应她?了,反正东西也都是?赵知砚拎着,傍晚临走我?将手缩进袖子里,上车时我?还回过头给贺女士挤了挤眼睛。我?自以为没露馅,结果才?刚拉上车门,赵知砚就偏头看过来:“手,给我?看看。” “啊?……”我?静止了。
赵知砚脸色不算好,拧着眉头,没等我?反应,就把我?的手从衣袖里拽出来。 那道伤口已经合起来了,不过还没来得及结痂。因为割得不浅,周围皮肤淤血泛着青,他看了一眼,探身拉开副驾驶前的置物夹层,翻出一盒创可贴扔在我?腿上:“自己贴。”
我?扁了扁嘴,把创可贴的包装撕开。余光里,车窗外的贺秋兰女士正灰溜溜地往公寓跑,我?蓦地笑了声,虽然并不能搞懂这个男人在发什么神经,可也真是?知子莫若母。
那声笑好像让赵知砚很不爽,他一言不发地拉过安全带系上,准备启动车子。但?只是?准备启动——他没踩油门,把着方向盘也不知道在等什么,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