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失去理智之后连自己都骂。 那场景好狼狈,我跟赵知砚的手被冰淇淋黏糊在了一起,他一个劲地催我快舔,但那见了鬼的冰淇淋球偏偏就跟泄洪决堤似的,这边刚解决那边又流下来。
我左支右绌地折腾,手忙脚乱的,渐渐地把我自己都逗笑了。而笑声这东西会翻倍传染,看着看着,赵知砚那张臭脸也绷不住了,“嗤”地一声,跟我一样笑了起来。
其实并没什么特别好笑的,可就是莫名其妙地场面失控。 我们两个发神经地笑了好久,直到我终于?吃完那支甜筒才勉强消停,我努力敛住笑容,侧过身,支使他从?我包里拿湿纸巾。
赵知砚也就只有一只左手是干净的,他单手掀开我的挎包搭盖,翻了翻,把湿巾包拣出来。 合上搭盖,又单手把湿巾取口抠开,用三指掐着湿巾包,两指揪住一张湿巾,用力一挑就把它扯出来了,然后用那两指夹着送到我手里。
我震惊地看着他这一顿操作,他手指长?而灵活,翻来覆去变戏法?似的,果然会做手术的就是不一般。 我接过湿巾清理手指,赵知砚也抽了一张自己擦着,刚才那顿莫名其妙的笑早飘远了,我们都没再说什么话,于?是就又静了下来。
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