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出?去站在外面等。晚春的气温已经很高了,这么深的夜里也不是很冷,就只是风大些,我的裙摆袖摆都?飘了起来。
酒店外的灯光亮如白昼,站了一会?儿?,我瞥见身边出?现的影子。 我抬起头看?,是陈炀。
他?西装外套脱了,挂在臂弯里。走?过来跟我并肩站着,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我看?见他?颧骨处有点发红,记得他?并不是个容易上脸的人?,等脸都?开?始发红,那就是真醉了。
我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就只是那样静静站着,似乎同样没?有开?口的打算。 很久之后,还是我先出?声:“喝多了?” “嗯,”他?点头,抬起手?捏了捏眉心,“有点。”
我们很久没?离这么近过了,时隔三年第一次重见,站得最近的时候也是隔着一个闵雪。 后知后觉,我们之间的对话好自然,我是下意识说出?那句话的,而他?也随口就接上了。 从前每次他?喝多了酒回家,我们也都?是这么两句。
我鼻子忽然酸了,不知道眼睛有没?有红。我别过脸去,风扑进了眼里,我的头发也在乱飘,接着他?咳了声又开?口了,声音很平静: “自作主张说了那些话,让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