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以来最?高,后来有段时间?我头晕晕的?像中暑,我总是觉得?很累,打不太起精神来,徐姐做了满桌的?菜我也没胃口吃了。
贺女士见我脸色差,让徐姐熬米汤给?我喝。 我捧着一碗稀米汤,听贺女士说从前她最?爱喝这个,因为家里太穷太穷,肉蛋都是只有过年时才吃到,平时也不常吃米,都是用开水泡咸菜吃。 只有头疼脑热的?时候,才能?喝一碗米汤。那时候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喝的?东西,一碗下肚去,就好像什么病都能?好了。 . 似乎从那天开始,她越来越多地给?我说起从前的?老事。我一边抿着米汤,一边听着,贺女士手里穿针引线地在绣什么物件,花花绿绿的?像是什么如意花纹,起初我辨认不出,直到后来才终于看出来了。
“虎头鞋,好玩吧?”她晃一晃,眯起眼笑,“赵知砚小时候,我也给?他绣过一双,他穿上高兴得?满屋子乱跑,一下子被门槛绊倒了,到现在下巴还?有道?淡淡的?疤。”
她手里那片布料真是漂亮,我怔怔地看着,许久才回神笑说:“家里又没有小孩子,绣这个干什么呢。” “也是啊,”她喃喃道?,“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想绣一双了。”
我又喝不下去了,可能?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