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不舒服?”
“没怎么。”我扬起头,弯着嘴角,冲他一笑,“我同意……离婚吧。”
我是后来发现离婚那天是七夕节,去的时?候并没意识到,只觉得结婚登记处怎么排了这么多?人,好热闹。 办完手续出来,赵知砚赶着去上手术,他打辆车回?中心医院,临走他问我要去哪儿,我笑笑说还能去哪儿,回?家收拾东西啊,果然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白住的房子,现在我要自己找房子住了。
他闻言也笑了笑,我们一个站在路边,一个坐在出租车里,他扭头望着我,一个呼吸之后,他跟我说了声再见。
他走后我也拦了一辆车,司机问我去哪儿,我说跟着前面那辆就好。 到了中心医院,他甩上车门,脚步匆匆地?奔进去手术,我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漫无边际的人群里,然后我走进大厅,去门诊挂号。.
就像是曾经给闵雪出的馊主?意报应到了我自己身上,那天上午我做了很多?检查,挂了很多?科室的门诊。 而?大医院果然权威,所有医生的诊断都是一样的—— “你只是最近太劳累,精神压力太大了。肠胃功能紊乱、内分泌失调,回?家好好休息,规律作息饮食,保持心情舒畅,慢慢就会正常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