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在撕创可贴包装,手指顿了顿,又继续撕开:“这么小的?事,你还记得啊。” “小吗,”赵知砚说,“那年在医院你晕血,晕成那样,脸都白了,没把我吓死?。” “是你先吓我的?好不好,”她?低着头笑了,“让人砍得浑身是血,谁看见了不晕啊。” . 他听完好像是笑了笑,不过她?正给他贴创可贴,没抬头,也没看到。 药布沿着他皮肤慢慢贴合,赵知砚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看着,后?来她?贴完了,要去远处的?垃圾桶扔创可贴包装,起身时,赵知砚在身后?叫她?:“梁初。”
她?回头,他问:“你跟他……还在联系是吗?”
他端坐在那儿?,一手托着冰淇淋盒,另一手光荣负伤,被她?裹好后?轻放在膝盖上。 目光定定地望着她?,很平静,好像已经不生气了,可见他这么冷静,她?却又一时说不上什?么滋味似的?,跟他对视一阵,开口答道:“没有。”
“我跟他没联系过,”她?垂了手,转回身来,“今天……只是巧了。”
她?忽然又不想去远处扔了,干脆就地解决算了。 将创可贴的?包装折了两折,叠成小块,走到他面前,顺手塞进他左胸的?衣袋里。
“那……”他声音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