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再?一次灌满,闵雪歪着头,端详那逐渐升高的酒面。梁初听?得?喉咙发涩,默了半晌,别开眼去,闵雪忽然道: “行?啦,我这没?什么好说的,说说你。” 她盖上酒塞子,端起酒杯凑到唇边:“这次终于想好了?”
梁初点头“嗯”一声,闵雪抬眉,笑了:“你想好了就行?。” 又?说:“那……快该结婚了吧。”
“谁知道呢,”梁初说,“其实也无所谓,反正都?结过一次了。” “就因?为结过一次,什么都?熟悉了,这次还不是说办就办的事儿,”闵雪弯着唇笑,“我看赵知砚还是那样,一顿饭老看你,猴急猴急的,说不准明天就给?你求婚。”
“结婚,生小孩,过一辈子。”闵雪放下酒杯,托腮望向波光粼粼的江面,喃喃说道,“真好。”
她定定望着,湖光潋影摇摇摆摆地映进眼里。后来她垂下眼皮,慢慢合上眼睛,梁初注视着她,她们认识许多年,印象里她从小到大?总是咋咋呼呼热热闹闹的,倒真少?见这么静默的模样。
莫名其妙地,梁初鼻子发酸。 低了头,扯起嘴角笑道:“嗐,也没?你想的那么好。说得?倒简单,你以为真这么容易啊?你就看我跟赵知砚三年多了都?没?有呢,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