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瞬间,让简幸陡然有了想要再靠近一步的念头。
她当然仍然觉得她不配与他并肩,可与他并肩的未来好诱人。
诱人到,她觉得她好像可以为了这份未来,忍下所有痛苦的扭曲情绪。
包括欺骗和隐瞒。
“江别深呢?来都没来?”徐正清又问。
简幸回神,问:“是书店那个柜台人员吗?”
徐正清愣了下,随后似乎想起什么,笑道:“对,那个柜台人员。”
不知道为什么,简幸从他重复的这几个字里捕捉到一丝调侃来,这让她不由自主地有些羞赧,怕徐正清看出什么,她借着低头的动作躲开徐正清的目光,把手里的猫粮拎高说:“他说帮个忙。”
“懒得他。”徐正清没再揪着江别深聊,他也低着头,抬脚碰了碰要往他鞋上卧的猫。
简幸看他低眸间唇角一抹淡笑,温柔之意简直要溺出水来。
她本意是想来看看猫,这会儿却舍不得移开眼。
直到猫轻轻叫一声,简幸才忍不住说一句:“它好粘你。”
徐正清说:“喂熟了。”
简幸装着很自然地顺着问:“你……们经常来喂吗?”
“挺经常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