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幸被扣在了世?界边界,身前是刺骨的寒,后背是刮皮的烫,链条越缩越紧,直到快要把她所有的呼吸剥夺。
她没有张口争抢着呼吸,而是睁着眼睛,看着正对面的一帧画面。
是冬至那天,她站在姥姥门口的画面。
她当时在想什么。
她在想:姥姥为什么和简茹一样。
至此,她终于崩溃,想跪下?却又被锁着跪不下?去。
醒来。
一摸脸,干的。
她哭不出来。
她只是觉得心里有点堵。
扭头,简幸看到屋里的窗户已?经重新装了一扇玻璃,窗框上的图钉被拔掉了,留下?密密麻麻的黑洞。
桌子上整整齐齐,没有半分狼藉。
今天初八,开学了。
简幸下?床,打算去洗漱。
刚打开门,与堂屋里的吕诚碰上,吕诚端着水壶往屋里走,看到她说:“醒了?”
他一边说一边跛着脚往条几走,简幸两步走过去,声音还是晨哑的状态,“我来吧。”
“没事,”吕诚争了一下?,“这才多重。”
简幸没松手,“我来。”
“你这孩子,都说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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