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能碰上三、四次。
魏岱头疼。
不能喝就别喝啊,喝多了总往人身上趴,真挠头。
他又不是后勤部的,工作内容不包括打扫卫生,和照顾喝醉酒的“先人遗珠”。
嗯,想法真的是又直又男。
贺兰慧也不指望着魏岱扶她,她自己转身晃晃悠悠地上了楼,把两只鞋和一只酒杯全都留在了地上。
魏岱低头看了看那些东西,没有理会,反而出了门。
刚吃了三个煎饼果子当夜宵,他得出去消化一下食儿,顺道去完成秦少刚刚交代的工作。
要不是刚刚赵春梅又是挠他,又是抓他的话,他的工作早完成了,这会儿就能去健身房,做一组睡前的深蹲硬拉了。
可他现在,得去加班。
命苦。
贺兰慧站在楼梯上,听着魏岱关上门出去的动静,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冷冷地扬了扬嘴角。
她是秦家的女主人,怎么可能让别人在她面前指手画脚的!
那个赵春梅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虽然贺兰慧知道,以魏岱的性格,赵悦的事情是一定会解决的,赵春梅以为她可以力挽狂澜,她在秦家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真是想的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