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虎贲营对南疆忠诚,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可是这样会扰乱其他将士。”
徐逸看了他一眼,问道:“没人知道吗?”
海东青举手了。
“我王,虎贲营前两天跑到五十公里外去了,那边有座太阴山,太阴山环绕阴河,山匪水贼颇多,一些偏远镇子和村庄苦不堪言,早就已经上报水魂军,请求水魂军剿匪,但水魂军出征后,一无所获,那些山匪水贼很聪明,躲起来根本找不到,如果没出意外的话,虎贲营现在还在跟太阴山的山匪水贼较量。”
“你怎么知道的?”薛苍问。
海东青笑得有点贱:“千素说的,还让我多管管虎狰。”
“迫不及待当姐夫?”红叶打趣道。
阎亡板着脸道:“就怕没能得到虎狰认可,一锤子下去再躺一个月。”
“哈哈哈……”
老正经的人,突然讲笑话,是最让人遭不住的。
“我王!”
众人哄笑中,薛一针匆匆而来。
“老薛,坐,感受一下我南疆的茶话会。”徐逸微笑道。
薛一针脸上带着讪讪之色:“我王,罗兰死了。”
腾的一下,徐逸站起身来,眼神沉凝:“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