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没说,但就是这样,便也让乔舒燕感到不安和陌生。
“修臣,你怎么了?”
霍修臣笑了笑,终于开口跟乔舒燕说了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妈,您的亲儿子,亲手将我送了进来,您觉得,我还有机会出去么?”
不同以往说话的样子,霍修臣这一声妈,叫得极为讽刺,连乔舒燕也愣在了当场。
如同存心给乔舒燕找不自在一般,他唇角含着一丝讽刺的笑意:“您知道为什么霍纪寒把我送进来,还让律师往无期徒刑上举证么,他不想让我死,只想让我永远呆在这里,当然,也还应该感谢他,我要是不进来这里,估计,您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我了,你们霍家啊,可真不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您二十多年前,让我父母双亡,今天,您的儿子将我送进了这地方,真是笑话……”
乔舒燕愣愣地看着霍修臣,这些话,一句一句地砸在她的心上,像刀子一样戳心窝。
霍修臣的话,再难听,再讽刺,此刻她的心里,也只有愧疚和痛苦,嗓子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修臣……你?”
那天,在霍纪寒办公室,霍纪寒说霍修臣也知道当年的事情,乔舒燕其实下意识去回避这些问题,而这段时间更是因为霍修臣审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