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纪寒说只跟她说了两句话,是什么话把她脸色变成那样。”
白皓宇道,“让她滚护或者别碍眼之类的。”
“你怎么知道?”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说。”男人无情起来,实际上杀伤力才是最大的,尤其是对喜欢她的女人而言,一句话,就能让对方彻底怀疑自我和人生,对于不喜欢却总是出现在自己视野里的人,也只会觉得烦。
谭晓拍手,很满意地看了一眼男友:“求生欲很强啊,这个回答,可以给你九十九分了。”
白皓宇笑了,“还有一分呢。”
“我留着,怕你骄傲。”
白皓宇失笑。
谭晓撇撇嘴,说,“以后我们结婚了,我可不要跟她住在一起。”
“肯开口嫁给我了?”白皓宇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谭晓一愣,“走开!不嫁!”而后下巴一扬,转身走了。
“不嫁也得嫁,以后我们自己住,跟她住我还怕你被教坏了。”白皓宇跟上去,贱兮兮地说。
回去的车上,霍纪寒依旧抓着郁知意的手,脸色凝肃。
但他在郁知意面前露出如此凝肃的脸色,要么是坚决地不同意郁知意的什么想法,要么实际上是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