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回宿舍的时候迎面扔来的书,就划伤了。”柯溪可怜巴巴地说,“当时好痛的,差点都哭了呢。”
“那哭了吗?”陈昭言也不去纠结她是否对错了,只心疼地关心她。
“没哭,她去告状,然后晚一点的时候我室友为了帮我报仇将她关在厕所里,所以才打架的。但是那个人真的太过分了,也是她给自己家长说了,仗着她爹的身份给我们班主任施加压力,我们才只能走读的。”
“没事了。回家住就回家住吧,也离得近。”
如柯溪设想的是他没有批评她,但没想到他会同意这么快。还以为他会说让爸爸出面解决让她能够继续住校。
“天也要冷了,在家学习比在学校好。”
柯溪心花怒放,扬起脸全是笑,以至于眼角受伤的地方格外明显,“赤赤,我觉得你说得对。”
陈昭言摸摸她的头,“以后遇到这种人不要硬来,不和谐的话,该调整就调整,总有人是极端的,怕她们心思不正会伤害到你。学校老师不负责,你就告诉我们,爸妈和哥哥,永远是你身后的保护伞,”
“这事儿太突然了。”柯溪说,“我也不知道她干嘛那么不喜欢我,我又没招她惹她。”
“过去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