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溪摇头,“是肚子想犯罪,与我无关,我刚才吃饱了。”
“想吃就吃。”陈昭言刚泡好还没开动,便直接推到她面前,“你吃这份,我再去泡。”
“不用了,这是你的,你自己吃。”让他再去弄,多辛苦呀。
以为她是嫌弃自己的口水,陈昭言解释:“还没吃过,我刚坐下你就来了。”
他起身去厨房重新泡一桶,柯溪小口地吃着泡面,忽然领悟到他话里的意思,虽然知道他不少那意思,但脸还是红了个彻底。
陈昭言再端着泡面出来的时候,看她脸几乎要埋进泡面桶里,他拎着她的睡衣帽子,“你吃猪食呢,头埋这么深?”
柯溪气得瞪他,“你才吃猪食。”
“脸怎么这么红?”陈昭言注意到她的脸,皱着眉头给她倒了杯水,“太辣就不要吃了,免得胃难受。”
“不辣,是…”柯溪结巴道,“是太热了。”
吃完,陈昭言又勤快地收拾干净,“去刷个牙睡觉。明早你醒了叫我。”
“叫你做什么?”柯溪不解地问。
“不是邀请你的室友吃饭吗?怎么,想自己一个人去?”陈昭言喜欢摸她的头,这是一个很自然亲近的方式。主要是,这种亲近行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