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粗人,阮七七叹气:“你和陈昭言吧,就像一个数学题,然后现在你就像是在考场上遇到了一个让你害怕的大题。。”
“因为不确定这个题能不能得到满分,所以你就纠结做与不做。但是你想呢,如果不做,那么你就只能交白卷,白卷是什么?就是零分。但是如果你大胆一些,写一点步骤,就给圆形的满分圆饼画了一个小小的弧形。说不定还瞎猫碰上死耗子全对呢。这就是一个赌博的过程。”
“可是,如果说了却不是双向的,那我们俩以后很尴尬,万一我走火入魔了,还会伤害到父母的。”柯溪想得太多了,“七七,你不知道我父母,他们把陈昭言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培养。有的方面,我觉得他们对他比对我还好。如果真的发展成…他们会难过的。”
“你有点悲观了。”阮七七如是说,“也可能是我没经历过,所以我说的有些云淡风轻,但是我真觉得,既然喜欢又放不下,那么就试一试。”
“现在你太小了,他陈昭言要还是个人,肯定下不去手。这样你就辛苦点,先学习为主。”阮七七真的是一句话反复说了,“等你考完试成大学生了,再去追,这样他就不会用你年龄太小拒绝你了。”
“你知道我距离大学还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