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稍微缓解了一下,柯以鑫继续道:“你妈妈也是担心人言可畏。昭言啊,爸爸也不怕你有想法,你来我们家这么多年,我摸着良心说,不曾在哪一方面亏待过你,同等的家庭背景里,别人家有的,我们夫妻俩没少过你,对你和溪溪都是一样的。在外面,我们都是说’这是我儿子陈昭言’。”
“也正是因为我和你妈怕你觉得我们把你当外人,所以我们一直努力一碗水端平,可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别人都当你是我儿子,而现在你和溪溪在一起,难免会招来闲话。人活在世,是无法做到摒弃一切外界的声音的,并且一旦开始,这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知道现在是新时代,我们想法和你们年轻人不一样了,但是,从老祖宗传下来的想法是根深蒂固的,包括你们的同龄中,仍然有很多人人前微笑祝贺,但是人后闲言碎语地说你们。”
“溪溪是女孩子,也是在很多不好的事情当中的弱势群体,就这事而言,她遭受到的不好的目光和伤害都会比你多。”柯以鑫说,“你们现在可以不谈这些,觉得无所谓,但是等你们长大了,成熟了,你们是不是还能如今天一般相爱如初,站在彼此的身边为对方着想。”
那一晚,柯以鑫和他们说了很多,都是说一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