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卫漫直入主题地跟阮七七说了她儿子的事,“我儿子叫顾盛阳,十七岁了,他以前在附中读的,因为打架留级过一年,今年转到闽源二中读高二,但成绩跟不上,这也是我给他找家教的原因。”
“不过有的事我想一开始就跟你说一下,这臭小子脾气不太好,而且也不爱学习,我和他爸爸也给他找了不少家教,但都被气走了。那小子跟臭石头似的,脾气又臭又硬,所以这段时间可能得委屈你了。当然,如果你要受不了不做了也可以随时跟我说,我也会把相应的费用给你。”
阮七七所做一切都为了钱,所以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冒昧问一下,您能付我的工资有多少呢?”
卫漫笑了笑,“给不给你钱,还得看我儿子听不听你教,如果两个星期他仍旧不听课,一个月成绩没有进步,我不会让你留下来。”
“我懂,如果真那样,您给我钱我也不好意思留下来。”
卫漫看这姑娘年纪轻轻,说话语气却大,她想了想,将原本的工资降低一些,将部分工资改成更有意思的突破模式,“一天两百,如果我儿子考试有进步,一周给你加一百。月考,期中考甚至期末考,一科进步一份奖励。简单来说,提成取决于我儿子的进步,考得更好奖励更多。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