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陆轻晚:“……”
陆亦琛:“……”
靠……不是炎热酷暑的时节吗?为毛突然这么冷?脊背凉飕飕的,好像下雪了。
接着,两人脑袋轰隆隆被炸醒了。
我了个去啊去!
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陆轻晚吞了吞唾液,被程墨安身上的寒气威胁,大气儿不敢出,“儿……”
见儿子不动,程墨安声音又冷了几度,“没听见?”
Neil抿抿嘴唇,两片粉嫩的唇成了一道笔直的线,黑耀石头眼睛的光辉灭了三分之二,只有一点星光在挣扎,小步小步比上刑场还艰难的挪过去。
陆亦琛这次不敢再瞎咋呼了,因为程墨安是真的……真的……生气了,他生气的样子好像军阀法西斯的结合体,一个眼神一个表情能把人被逼到不敢呼吸。
于是陆亦琛张开的嘴又乖乖的闭上,好吧,姐夫教育孩子,他作为舅舅不能乱插手。
先观察敌情。
陆轻晚扯扯他的衣袖,仰头求饶。
不过今晚程墨安心情不美妙,求饶无效。
“跟我进来。”程墨安折身去了书房,背影如一座行走的喜马拉雅山。
Neil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