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第一次？”
以前部队有人开玩笑，说男人二三十岁还是童子身，就是天大的失败，可别说出去，太丢人了，程思安也是个要面子的男人，所以坚决不能承认。
“亲过。”
五媚娘心说我信你？
“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
“多久？”
“五六……七八年前。”
五媚娘挑眉，“初吻二十五六岁吗？那你真的很厉害啊……”
“不是，十七八年前，时间太久忘了。”程思安死撑着，他坚决不能让武媚瞧不起。
男人的面子，就是这么重要，尤其再喜欢的女人面前。
五媚娘噗嗤乐呵，“哦，所以连呼吸都不会？也不懂换气？你的技术真差。”
技术差？
以他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刚才的事现在他绝对是老手。
“意思是，你没满足？”程思安的脸，红了白，这会儿有点黑。
以前部队那些人开的玩笑，他权当耍流氓，没想到报应在此刻，他真想给自己两拳。
“说实话，没有。女人都喜欢男人主动点，哪儿像我们，都是我在进攻，搞的你很像受气小媳妇。”五媚娘摸摸头发，多了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