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儿的?多大注?”
经理听他是内行人,也不揶揄,“一万起,上不封顶,先生想玩儿多大的?”
这里打保龄球,可不是单纯的玩球儿,而是烧钱。
四人一组,一人打时,其他三人轮流坐庄,若是全垒打,则可获得全额赌金,若不能,则输掉赌注。
程夫人低声问,“这不是违法的吧?”
“玩玩儿而已嘛,不要放在心上啦,妈,你等下坐着看戏。”
白芳玲她们三个组队,联手赢了几百万,正计划结束后分赃。
陆轻晚扶正帽子,挺胸昂首道,“三位美女,可否玩一局?”
胡雪梅将她上下细看完,并不认识陌生的小个子男人,“是吗?想怎么玩儿?”
陆轻晚薄唇上扬,牵动了一撇胡须,“夫人看起来就是懂行的人,我是新手,先从小的开始,怎么样?”
白芳玲一听,冷笑,“先生,玩儿不起就不要来,我们不玩儿小的。”
王敏芝手里其实没钱,都是靠白芳玲接济,两人怎么说也是亲家,虽然好事儿并没如期上演,“跟他废什么话?八成来投机取巧的。”
跟白芳玲她们混,王敏芝倒是学机灵了。
陆轻晚恍然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