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问，更像是清楚答案的那种笃定。
武媚会把这一切的错，都包揽到她自己身上，会以为是自己害了他。
陆轻晚背靠墙，小腿肚子忽然抽筋，疼的她呲牙，缓解抽筋最好的办法就是多一脚让筋散开，可是这会儿她不能。
生憋着！
疼的她咬紧牙关，再想听大哥说的话，里面已经没什么动静了。
“晚晚，怎么不进去啊？站在外面做什么？”
程夫人出电梯，看到晚晚一个人贴墙站，诧异的笑吟吟问。
陆轻晚抖了个机灵，瘸着一条腿哒哒过去，挽住婆婆的手臂，“妈，又给大哥送好吃的呢！我也想吃！”
她故意喊的声音很大，应该足够让大哥听到的。
程妈妈点点她的脑袋，“你个小馋猫，晚上回家吃饭，我给你做新鲜的，看到你大哥了吗？他那个牛脾气啊，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好点。气得我都不想要这个儿子了，可是不要了又便宜别人，想想还是捡回家自己疼吧。”
程夫人显然在给自己找台阶下，说出狠话的人是她，放心不下的也是她，自己的儿子自己心疼，就算真被气的想吐血，不还得嘘寒问暖照顾嘛？
陆轻晚捏捏她的肩膀，“是是是，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