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扯嘴角冷笑,“凭什么?”
没搞清楚我们之间的主要矛盾吧,同志!
“唔,吃得开心,说不定我会告诉你解毒的办法。”
不可否认,陆轻晚心跳快了一拍,突地一下,来的很快,“信你?”
“你可以不信。”
“你最好别骗我!”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死变态良心大发,真给她解药呢?
陆轻晚怀着近乎悲壮的心情,开始了漫长的剥虾壳之旅。
别人都是老公给老婆剥虾,那叫恩爱,她呢?就是个被奴役的苦劳力。
“快点。”
“在剥了。”
“他们说你剥虾壳很快,唔……好像也没有。”
“你闭嘴!我已经很快了!这特么都是什么虾,壳儿太硬。”
“淡水虾,干净……我要吃麻辣的,你给我剥。”
“我都说了在剥!你瞎了!”
“陆轻晚你吼我?”
晚晚被呛,“……”我了个啊啊!
“你不是喜欢吃虫子吗?有本事你整个活着的虾吞进去。”
陆轻晚剥了一堆虾壳,手指头胀胀的,对面的周公子,吃的有滋有味,白体恤下,他的肌肤越发显